爆浆鸡排

【苏靖EG】自挂东南枝 番外掉马日记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春光灿烂百花盛开。

琅琊阁却是气氛古怪,人人自危。自从那位蔺晨蔺少阁主对老阁主的新弟子凤箫吟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之后就展开了激烈的追求。偏这凤箫吟似乎更加偏爱梅长苏,于是……

“师妹!你看这天山优昙花,洁白如玉,香气清远悠长。就像师妹你——”话还没说完,就不见了人影子……

蔺晨沮丧的垂下头,将花撂在了一边,拖着下巴发呆,第一百三十五次表白失败。

“梅长苏!你给我滚过来吃药!”水红色的身影婷婷袅袅的步进屋内,然后把一小碗膏状物狠狠掼在几上,“火寒毒没了,你的身子还是个掏空了的破烂水桶,整天作死不吃药,想死吗?”

……说好的娇花呢?母老虎你谁啊?

梅长苏默默地挪过来,伸手拿起汤匙在碗里一扎,就见那汤匙居然稳稳的立住了!住了!了!

姑娘你这不是药到病除而是药到命除的节奏啊……

然后就在噗叽——的惨烈声响中,汤匙就像漏了水的海船缓缓下沉,。碗中凝固了一样的膏状物烧开了一般沸腾起来,大量高温的蒸汽从破裂的泡泡中蒸腾而出,破碎的泡泡在黑色的膏体表面泼上了红红紫紫的放射状花样……

……我要是喝下去了,还有机会活着再见故友一面吗?

“……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和梅长苏等人混熟了就立马原形毕露的凤·凶兽·暴君·箫吟姑娘哐哐哐的用恍如白玉雕成的纤细修长的素手拍得青石打磨的案几吱呀作响,不一会儿就裂开了无数冰裂纹。

梅长苏在心里细数了一下因为自己拒绝吃药而阵亡在凤姑娘手中的各色号称坚固无比的案几,默默地捂了捂胃……

又要换桌子了,好费钱,好心疼……

……将来江左盟要是因为宗主频繁换桌子,财政赤字而破产,那——还是让我死了吧。

凤箫吟:“发什么呆?”

梅长苏:“……”

梅宗主面无表情看过来。

凤箫吟:“不行!撒娇也不行!必须喝!”

梅宗主依旧面无表情盯——

凤箫吟:“……”o(>////<)o ~~

梅宗主:“……”

心好累,大妹子你脸红个鬼啊!我这是在抗!议!麻烦你端正态的,ok?

凤箫吟:“那,那就,一会儿再喝吧!”

喂!姑娘你为何羞涩捂脸跑走了?我还要和你深入谈谈关于是药三分毒的问题啊!【尔康手】

梅宗主今天也对女孩子这种生物理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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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赤焰少帅林殊啊,那可是金陵有名的,啧啧啧,当年那是人人都要竖个大拇哥儿!当年黎崇黎老先生讲学那会儿……这时候,就见一个身穿红袍的小将站起身来……”

自赤焰翻案以来,赤焰军旧人就成了老百姓的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会是聂将军助郡主大败水匪,一会儿是赤焰少帅当年的风华绝代……

话说风华绝代是林殊,那祁王是什么?

气度凌云,紫薇临凡啊!

……天朝人民脑洞大,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江左盟来人接了梅长苏要回江左盟,顺道凤箫吟和蔺晨一起被邀往江左盟做客,一行人路上在茶楼歇脚,正好听到这么一段说书

凤箫吟当即想起当初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非要撩拨黎老先生一把,结果把自己套进去的祸头子,不由“噗嗤”笑出了声。

“笑什么?”蔺晨被美人的莞尔一笑迷花了眼,心不在焉的问道。

凤箫吟还没从思绪里转回神,顺嘴答道:“明明是白袍,道听途说。”

“……什么?!”梅长苏狐疑的看着凤箫吟,人皆以为赤焰少帅必是爱着红袍这类引人注目的艳色,却只母亲、祁王兄、景琰这三人知道林殊生来洁癖大,就爱鸭卵青艾绿水绿这类素色的衣服,连父亲或者静姨甚至霓凰都不知晓。如今记得这些爱好的人大多已经故去,只有景琰还在金陵城中默默等候。蔺老阁主的新弟子为何对林殊这么了解?

“……没什么!”完蛋,差点说漏了!呼,好险好险。凤箫吟暗自捉紧了双手,太松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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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自茶楼以来对凤箫吟越来越疑惑,他仔细回想,发现这个凤姑娘对自己,不,是对林殊太了解:从来没有榛子有关的事物出现在自己身边她也豪不惊讶,一心一意小心防备着榛子通过任何渠道接近他,甚至路上曾经直接从飞流手中截走了混杂了榛子碎的切糖糕、所有的香囊都是填的去了心的黄香梅、茶水永远是武夷岩茶、衣服永远是青白素色、蜜饯全都是盐津梅、自己的扁食永远没有葱蒜*……

这些无疑让他坚信这个凤姑娘的出现不是偶然,或者说,她的目标就是自己。可是蔺老阁主也不是易与之人,不可能将一个居心叵测的人放到自己身边不闻不问……

那么恶意的钉子可以排除,这个凤箫吟的来历,恐怕要好好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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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去信问了霓凰等人,他们都道不曾知道这么个人,只说或与萧景琰的那位真心爱人有关。排除了这些人,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景琰。

只是不知道景琰为何要大费周章让这么一个人待在他身边呢?梅长苏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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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景琰给我的珍珠还是他亲自找到的东海珍珠贝里的。”梅长苏有意试探,凤箫吟却只是微笑倾听不说话。

脑子有水才往下接,万一说漏了还玩个蛋?

“是啊是啊,那么大的珍珠真是少见的很啊!举世无双也是称得的!”蔺晨看气氛尴尬,开口解围。一边还拼命挤眼示意凤箫吟接话。

“……鸽子蛋大小的珍珠确实难得,靖王确实是个守信之人。”凤箫吟于是无奈附和。

“……”梅长苏面上笑得自得,心里却是巨浪滔天:蔺晨只说大、难得,她怎么肯定一定是鸽子蛋大小的!景琰怎么会连这个都随便告诉别人?她究竟是谁?景琰怎么会如此信任她?希望不是别有所图……

“……是啊,那个车渠一闭,他就没辙了,十几个人一起施力才捅死了取出珠子来。”梅长苏大讲特讲当初萧景琰为了他的一句话付出的努力和汗水。

“……车渠蚌体沉重,难为这些军士了。”然而凤箫吟只是感慨军士不易,并无醋意。

梅长苏觉得他有点方……

事情是这样的,古代采珠都是人在海中采珠而不是将蚌捞上来,然而这凤箫吟却说是“蚌体沉重”……细思恐极。

梅长苏真的方了。他想吃几口榛子酥冷静一下。

要知道,同时兼具了解东海细节和林殊旧事的只有——萧景琰。但是无论是什么原因,萧景琰就算再信任,也不会将东海采珠的详细过程和林殊的所有小事甚至当年林殊和黎崇第一次见面穿什么衣服都一并告诉一个手下……除非,凤箫吟就是萧景琰。

可是又不对了,萧景琰个大活人还在金陵皇城里起早贪黑批奏折,那么……这个凤箫吟又是谁?

梅长苏:……我这是见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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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在江左盟呆了一段日子,在此期间凤箫吟被蔺晨每日骚扰,烦不胜烦,为他留下一纸药方就远遁无踪。徒留一个没开始恋就失恋的少阁主望月长叹了许久许久……

没过一月,梅长苏又闲不住,好吧,是忍耐不住自己对凤箫吟的好奇,悄悄回了金陵,住回了苏宅。

得了消息的萧景琰主动上门拜访:“小殊你回来了。”

玄衣金冠的故人容颜依旧,只是代理了朝政还要负责教导下一任帝王的重任使他看起来有一些精神不佳,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却更足了些。

“景琰知道凤箫吟吗?”梅长苏状似不经意的问道,顺手为萧景琰添茶。

“知道,是我拜托去帮你的一位神医。”萧景琰笑道。

“是吗?为何在靖王府中不曾见过她?”

“啊,哈哈哈,因为是那个【萧景琰】介绍给我的人啊。”萧景琰笑得爽朗。

“是吗?我知道了。对了,我这次来,会待的久一些。景琰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聊聊。”梅长苏笑得越发温和。

我好像触发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了……

“好!”萧景琰大口喝光了茶,对梅长苏笑道,“今日便和小殊抵足同眠可好?”

“……好。”

二人秉烛夜谈后自歇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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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月,萧景琰正式还政,从此只做个闲散王爷,无事一身轻。为了庆贺自己终于获得自由,也为自己麾下的外放亲卫送行,萧景琰在府中摆宴。梅长苏备礼上门为他庆贺,因着萧景琰仍居靖王府,梅长苏便还往靖王府去。

月中凤箫吟莫名出现在金陵,而后就一直被梅长苏拖在苏宅,今日总算找到机会回家,简直……要不是为了防止梅长苏看出来,她都要热泪盈眶。

萧景琰装模作样的向列战英等人介绍:“这位是凤箫吟姑娘,是我的旧友。今日是初次拜访靖王府,你们不要失了礼数。”

列战英最先起身,抱拳:“凤神医好。”

凤箫吟一听就晓得遭了,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背后梅长苏饱含深意的视线让她魂飞天外

噫~战英你为何要坑我!

没等她的魂飞回来,戚猛有给她补了一刀:“初次见面,凤妹子你和苏先生真配!”

噫~噫?噫!戚猛你明知道靖王倾心梅长苏还毫无芥蒂的给我这个“撬靖王墙角”的陌生人说这种话……

大叔,脑子呢?

梅长苏:呵呵,凤!神!医!看来列战英和你很熟啊……那个初次见面……呵!呵!

偏偏王府的仆从又无意识坑了一把——苏宅众人,唯有凤箫吟面前有一盘榛!子!酥!

凤箫吟:……完蛋,玩脱了。

梅长苏:呵呵!

然后梅长苏是怎么和凤·萧景琰·猪队友遍地·箫吟谈人生,怎么把水牛肉吃到肚子里那就是人家的事喽。

拉灯、和谐、你懂的。

至于那个愤愤不平,每天站在屋顶对月长啸然后叫小飞流一茶杯打下来的胖鸽子……请大家无视他,谢谢。

-END-

*借用少包葱蒜扁食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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